首页 小说推荐 实时讯息 百科知识 范文大全 经典语录
你的位置: 首页 > 小说推荐 >

《慕容燕拓跋锋呼延烈》免费阅读 被迫替嫁蛮夷暴君,我笑疯了小说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5:35:09    

开局一柄斧头,你以为她是冷宫等死的废柴公主?斧刃劈入木桩的声音,沉闷而规律,

是这永巷尽头唯一的活气。慕容燕赤着双足,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每一次挥斧,

汗水都顺着她消瘦的脊背滚落,浸湿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宫装。

木屑混着泥土的腥气钻入鼻腔,这是她十六年来最熟悉的气味,

比御花园里那些名贵花卉的香气更让她安心。十六年,这座名为“冷宫”的囚笼,

磨平了她对温情的所有幻想,却也淬炼出了一副与公主身份格格不入的筋骨,

和一颗比寒铁更冷硬的心。“十六公主接旨——”尖细的嗓音划破了清晨的寂静,

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刮过耳膜。慕容燕缓缓停下动作,

那柄磨得锃亮的斧头被她随意地插回木桩,入木三分。她没有转身,

只是用手背抹去额角的汗珠,目光落在自己满是薄茧的掌心。传旨的太监脸上挂着假笑,

那笑意却不及眼底,透着一股子怜悯和轻蔑。“陛下有旨,着十六公主慕容燕,

代嫡公主慕容薇,和亲北境,三日后启程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等着看她惊恐,哭泣,

或是跪地求饶。毕竟,北境之主拓跋锋,在传闻里是个能生啖人肉的暴君,是个年过三旬,

杀人如麻的活阎王。哪个金枝玉叶愿意嫁过去?然而,慕容燕只是静静地听着,
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她慢慢转过身,阳光刺破云层,照在她那张过分清丽的脸上,

皮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,眸子却黑得惊人,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。她没有恐惧,

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在那死寂的眼底深处,反而燃起了一簇微弱,近乎残酷的火苗。

“知道了。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久未开口说话,却异常平静。

终于……可以离开这座囚笼了。哪怕是从一个笼子,跳进另一个更广阔,更血腥的斗兽场。

送亲的队伍,与其说是仪仗,不如说是一场无声的放逐。一辆朴素的马车,

十几个面无表情的禁军,便是大晋皇朝对这桩和亲的全部诚意。慕容燕坐在摇晃的车厢里,

手里摩挲着一根从发髻上取下的木簪。簪子是她用劈剩下的桃木,一刀一刀削出来的,

簪头被磨成了一个极其锐利的尖角。官道两旁的白桦林越来越密,

光线被层层叠叠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。空气中弥漫着腐叶和湿土的味道,

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车队行至一处狭窄的峡谷时,骤然停下。“什么人!

”禁军统领的厉喝声刚落,两侧林中便呼啸着冲出数十名手持弯刀的悍匪,凶神恶煞,

眼神贪婪得像是饿了数日的狼。车厢外的禁军瞬间陷入苦战,刀剑相击声,惨叫声,

咒骂声混作一团。慕容燕依旧端坐不动,她甚至闭上了眼睛,

耳朵却在捕捉着风中所有的信息——风声,兵刃声,还有……人的呼吸声。她精准地判断出,

峡谷左侧高坡上,还藏着一个人。那人的呼吸绵长而压抑,是头狼。

车帘被一把带血的弯刀猛地挑开,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头目探进头来,狞笑着打量她:“哟,

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?细皮嫩肉的,兄弟们,今天有福了!”慕容燕缓缓睁开眼,看着他,

忽然笑了。那笑容很淡,却像寒冬腊月里绽开的冰花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“你想要什么?

”她问。“要钱,也要你!”匪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。

“可我只有一样东西能给你。”慕容燕的声音轻得像耳语。“什么?”“我的命。

”话音未落,她动了。不是惊慌失措的躲闪,而是如猎豹般前扑!

手中的木簪在空中划过一道决绝的弧线,快得匪首根本来不及反应。他只觉得喉间一凉,

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。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想要呼喊,

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漏气声,身体轰然倒下。鲜血溅在慕容燕的脸上,温热而粘稠。

她没有擦,只是平静地跨过他的尸体,走下马车。峡谷的风吹起她的长发,

那双死寂的眸子里,压抑了十六年的火焰,终于开始熊熊燃烧。

她看着那些被这血腥一幕震慑住的匪徒和禁军,缓缓举起那根尚在滴血的木簪。“还有谁?

”声音不大,却如惊雷,炸响在死寂的山谷中。这一刻,她第一次尝到了挣脱枷锁的滋味。

北飞的燕,终将亮出霜刃。第二章:初临雪原,锋芒初试狼居城的风,

带着雪山尖上的寒气和生牛皮的味道,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车帘掀开的瞬间,

慕容燕眯了眯眼,才适应了这片雪原上过分明亮的日光。城门下,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,

为首的是个铁塔般的壮汉,一身厚重的熊皮袄子也遮不住虬结的肌肉,

铜铃大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审视与挑衅。“南朝来的公主,就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?

”壮汉的声音洪亮如钟,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,“别是风大点,就给吹跑了吧!

”他身后的一众北境将领发出一阵哄笑,笑声粗野而放肆。这便是拓跋锋麾下第一猛将,

呼延烈。送亲的禁军统领脸色煞白,刚要上前呵斥,却被慕容燕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她扶着车辕,缓缓走下马车。身上那件单薄的锦缎宫裙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格格不入,

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冻僵。可她的腰背却挺得笔直,像一株在寒风中绝不弯折的翠竹。

她没有看呼延烈,而是抬眼望向那座用巨石和黑木垒成,粗犷雄伟的城墙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:“我南朝有句谚语,”她顿了顿,

目光才懒懒地落在呼延烈那张写满“我是个莽夫”的脸上,“夏虫不可语冰,井蛙不可语海。

”呼延烈的笑声戛然而止。他听不懂这句文绉绉的话是什么意思,

但他能感觉到那话语里藏着,比北境的寒风更刺骨的轻蔑。一个“虫”,一个“蛙”,

像两记无形的耳光,抽得他面皮发烫。“你!”他勃然大怒,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。

“呼延烈,不得无礼。”一个低沉,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从城门内传来,不重,
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慕容燕循声望去。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立于阴影之中,

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,袍角绣着暗金色的狼图腾。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穿着厚重的皮草,

却仿佛自身就是一座能抵御一切风雪的冰山。那张脸,轮廓深邃如刀削斧凿,一双眼睛,

像是在夜空中俯瞰猎物的鹰隼,锐利,冷静,带着洞悉一切的压迫感。拓跋锋。

慕容燕的心脏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。这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棋逢对手,

几乎让她战栗的兴奋。接风宴设在王庭主殿,没有雕梁画栋,只有巨大的石柱,

燃烧的火盆和墙壁上悬挂的狰狞兽首。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,

劣质的酒气和男人们混杂着汗水的荷尔蒙气息。慕容燕被安排在拓跋锋的右手边,
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,从始至终,那道鹰隼般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自己。

他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,在观察着猎物身上最细微的破绽。酒过三巡,

拓跋锋终于开了尊口。“听闻公主,一路北上,颇不平静?”慕容燕知道,

他指的是峡谷中那场血腥的遭遇。送亲队伍里的禁军,早就把她一簪封喉的“壮举”传遍了。

“笼中之鸟,初见天地,总会有些不适。”她答得滴水不漏,既承认了有事发生,

又将其轻描淡写地带过。拓跋锋的嘴角,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。他拍了拍手,

立刻有侍女端上一个粗陶大碗,碗里盛满了清冽的液体。“这是我北境的烧刀子,

”拓跋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,“能喝下它的,才是我们北境的自己人。公主,可敢一试?

”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那碗酒和慕容燕的身上。那不是酒,

那是一场昭告天下的试探,一次关乎颜面的下马威。慕容燕的目光扫过那碗酒,酒液清澈,

却在火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寒光,仿佛一碗融化的刀锋。她知道,这一碗酒喝下去,

烧的不仅是喉咙,更是她在大晋皇宫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娇弱。她没有说话,

只是伸出那双依旧白皙,指节却因常年握斧而略显粗糙的手,端起了陶碗。

在拓跋锋那双锐利的注视下,她仰起头,将那碗烈酒一饮而尽。酒液入喉,像一条火线,

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。那股辛辣的劲头直冲天灵盖,让她眼前有了一瞬间的发黑。

但她只是轻轻放下空碗,面不改色,甚至连一丝咳嗽都没有。唯有那双过分漆黑的眸子,

被烈酒激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,显得愈发清亮,也愈发深不见底。她迎上拓跋锋的目光,

平静地开口:“酒不错。”拓跋锋凝视了她许久,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,

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讶异。随即,他发出一阵低沉而畅快的笑声。“好!”一声“好”,

为这场无声的交锋画上了句点。慕容燕端坐着,看似平静,袖中的手却已悄然握紧。

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殿内的每一个人——呼延烈的愤怒,其他将领的惊疑,

以及拓跋锋眼中那一闪而过,名为“兴趣”的光芒。她知道,这一碗酒,

为她赢得了片刻的安宁。但她也更清楚,在这片强者为尊的雪原上,这,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

第三章:洞房暗杀,刀鞘为盟寝宫里,龙凤红烛烧得正旺,烛泪堆积如凝固的血。

空气中没有一丝新婚的旖旎,只有沉闷,令人窒息的寂静。拓跋锋就坐在不远处的兽皮椅上,

自顾自地擦拭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弯刀。他甚至没有换下那身玄色长袍,

仿佛这所谓的洞房花烛夜,于他而言,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处理公务。慕容燕端坐在床沿,

凤冠霞帔早已被她卸下,只着一身单薄的红色寝衣。她没有看他,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,

那张清丽的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,显得格外疏离。她在等。等他开口,或是等他离开。

但她等来的,却是第三种可能。一丝极细微,不属于烛火爆裂的声响,从房梁上传来。

紧接着,是一缕几乎无法察觉的冷风,带着窗外雪夜的气息,拂动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。

慕容燕的脊背,在那一瞬间绷紧了。这气息,她太熟悉了。那是野兽在暗中窥伺时,独有,

混合着杀意与死寂的味道。几乎在同一时刻,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梁上倒挂而下,

手中一柄淬了剧毒的匕首,悄无声息地刺向正低头擦拭弯刀的拓跋锋的后颈!快!准!狠!

这是一个顶级的刺客。拓跋锋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的警觉让他感受到了危险,

但他此刻的姿势,恰好是视野的死角。他能做的,只有凭本能将身体向一侧猛地偏转。

但这不够!那柄毒匕首依旧会刺入他的肩胛,毒素会瞬间蔓延。电光石火间,慕容燕动了。

她没有尖叫,甚至没有丝毫犹豫。她坐在床沿,身体看似未动,手腕却闪电般一抖。

一枚她藏在袖中,最不起眼的乌木发簪,脱手而出,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,

精准地撞向那柄毒匕首的侧面。“叮!”一声清脆的金石交击之声,

在死寂的寝宫中显得格外刺耳。那枚发簪应声而断,但它蕴含的力道,

却成功地让那柄致命的匕首偏离了分毫。就是这分毫的偏差,给了拓跋锋反击的机会!

他仿佛一头被惊醒的雄狮,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拧转,手中的弯刀自下而上,

划出一道凄美的血色弧线。刺客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闷哼,喉管便被豁开,

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冰冷的地板上,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。一切,发生在呼吸之间。

寝宫再次恢复了死寂,只是空气中,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拓跋锋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,

他缓缓站起身,转过来,那双鹰隼般的眸子,死死地锁定了依旧端坐在床沿的慕容燕。

那眼神里,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玩味和试探,取而代之的,是真正的凝重,探究,

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异。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,

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射出极具压迫感的阴影,将她完全笼罩。“为什么?”他终于开口,

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金属在摩擦。他想不通,这个看似柔弱的南朝公主,为何会有如此身手?

又为何,要救他?慕容燕缓缓抬起头,迎上他审视的目光,脸上没有半分邀功的喜悦,

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。“王上死了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她反问,声音清冷如雪,

“一个殉葬的王妃,可比不上一个活着的靠山。”她的话,像一把锋利的刀,

剖开了所有温情的伪装,露出了最原始,最冷酷的利益关系。拓跋锋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
“我救你,等于救我自己。”慕容燕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道,

“在这狼群环伺的地方,我需要一个……暂时还不会倒下的靠山。”“暂时?

”拓跋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,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。“当然,

”慕容燕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,“如果你倒下了,我自然会去找下一个。毕竟,我只想活着。

”拓跋锋凝视着她,许久许久。他第一次发现,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。

她是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刃,你永远不知道,她会在什么时候,以何种方式出鞘,又会指向谁。

“很好。”他终于吐出两个字,转身走到尸体旁,

从刺客的腰间摸出了一块代表着某个部族的令牌。他没有再看慕容燕一眼,径直走向殿外,

只留下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。“从今夜起,你睡里间,我睡外间。”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

“在我没查清楚你的底细之前,你最好安分一点。”门,被重重地关上。

慕容燕看着那摇曳的烛火,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,掌心,已是一片冰冷的汗湿。她知道,

从她掷出发簪的那一刻起,她和拓跋锋之间,便结下了一种比婚姻更牢固的盟约。

那是以彼此的性命和利益为抵押的,刀与鞘的同盟。第四章:饿狼与饵,人心博弈一声压抑,

发自喉骨深处的低吼,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王庭午后的宁静。紧接着,

是卫兵们惊惶的呼喊和铁器仓皇碰撞的声音。“苍牙失控了!”“快拦住它!

方向是……王妃的寝宫!”慕容燕正在窗下看书,一本关于北境草药的图志。

听到外面的骚动,她只是缓缓抬起眼,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。“砰!

”寝宫院落那扇厚重的木门,被一股巨力撞得四分五裂。

一头体型堪比牛犊的巨型雪狼冲了进来,银白色的长毛在风中狂舞,

一双金色的竖瞳燃烧着暴戾与疯狂的火焰。苍牙。拓跋锋从战场上捡回来的狼王,

整个狼居城,除他之外,无人能近其身。殿内的侍女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着躲进角落,

瑟瑟发抖。所有人都认定,这位南朝来的王妃,今日就要命丧狼吻,被撕成碎片。然而,

慕容燕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平静地站起身,走到了庭院之中。她与那头陷入狂躁的巨兽,

遥遥相望。苍牙的喉咙里发出威胁的“呜呜”声,肌肉紧绷,四爪深深地刨入地面,

摆出了攻击的姿态。那股混杂着野兽腥膻和浓烈杀气的威压,足以让最勇猛的战士胆寒。

慕容燕却像是毫无所觉。她从宽大的袖中,慢条斯理地取出了一块暗红色的肉干。

就在苍牙即将暴起扑杀的前一瞬,一股奇异,带着一丝清甜的草木香气,随着风,

悠悠地飘了过去。雪狼的动作,猛地一滞。它那双狂暴的金色瞳孔里,闪过一丝困惑。

它用力地嗅了嗅空气,仿佛在确认那股让它焦躁的**本能为之平息的气味来源。

慕容燕没有说话,只是将手中的肉干,轻轻地抛了出去。肉干落在苍牙面前不远的雪地上。

它没有立刻上前,而是警惕地围着那块肉干转了两圈,喉咙里的低吼声渐渐平息。最终,

它还是抵不过那股奇异香气的诱惑,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。仅仅一下。

它眼中的狂躁与暴戾,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。它叼起那块肉干,几口便吞了下去。随即,

它抬起头,再次看向慕容燕时,那双金色的瞳孔里,已经没有了杀意,

反而多了一丝好奇与亲近。它试探着,朝她走了几步,然后用它那颗巨大的头颅,轻轻地,

温顺地蹭了蹭慕容燕垂在身侧的手。整个庭院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人都被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,惊得忘记了呼吸。就在这时,拓跋锋带着一身寒气,

手持长刀冲了进来。他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未出现,取而代之的,是他那头桀骜不驯,

从不向第二人低头的苍牙,此刻正像一只温顺的大狗,安静地伏在慕容燕的脚边。

而那个本该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,正伸出手,轻轻地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雪狼的头顶。

她的脸上,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,只有一片云淡风轻。当她抬眼看向拓跋锋时,

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意味深长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。拓跋锋的脚步,停在了原地。

他不是傻子。苍牙最近因换季而食欲不振,性情也比往日更加暴躁,

这是只有他身边的驯兽师才知道的秘密。而那块肉干上涂抹的,绝非凡物。这不是巧合。

这是一场精心策划,演给他,演给整个王庭看的“表演”。

他看着慕容燕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第一次感到,自己引以为傲的掌控力,在这个女人面前,

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她拥有的,不仅仅是能一击毙命的狠辣。还有能杀人于无形,

深不可测的智慧。这个女人,比他想象中……要危险得多。也……更有价值。

第五章:秋猎扬威,烈马驯主秋日的猎场,草木枯黄,风中卷着肃杀之气。

北境的贵族们纵马驰骋,呼哨声与弓弦震响此起彼伏。而慕容燕,

被安置在视野最好的瞭望台上,身旁是几位穿着华贵皮草,百无聊赖的贵妇。

“王妃真是好福气,不像我们,还要在这风里吹着。”一位贵妇皮笑肉不笑地开口,

《慕容燕拓跋锋呼延烈》免费阅读 被迫替嫁蛮夷暴君,我笑疯了小说免费试读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