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在原地许久，才跟上杜姝杳的步伐。
走到那个陌生男人面前时，他习惯走在了杜姝杳的身旁。
他们肩并肩走在我的前面。
两人时不时低语交谈工作的声音，传进我耳中。
都是医学的专业用语，高深莫测，我听不懂。
但我知道了，这个男人叫程毅，和杜姝杳很熟。
我好几次想要和杜姝杳私下聊一聊，都被程毅有意无意地打断了。
终于到了会议室门口。
程毅才看向我，突然用西班牙语说。
“他就是你在国内的丈夫吗？看起来和你一点都不配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，杜姝杳也用西班牙语回答他：“配不配不重要，合适就好。”
两个人都以为我听不懂。
但其实五年前我为了追求杜姝杳，得知她会西班牙语后，就报班学会了。
在程毅先进会议室后。
杜姝杳终于把视线投给了我，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。
“我要开会，你先在这里等我。”
这话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。
我喉咙有些干涩：“好。”
等她进入会议室后。
我看着怀里的玫瑰，已经枯萎了。
就像是我和她的感情，凭一厢情愿维系了五年，最后只是竹篮打水。
我擦了一把被雨淋湿的脸。
随后就把那束送不出去的花，丢进了一旁不可回收的垃圾桶。
我本想立刻回国，但还是觉得要等杜姝杳出来，和她说清楚。
只是我没想到，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。
我淋了雨，湿衣服紧紧贴着皮肤。
等杜姝杳出来时，我已经冻得脸色苍白，嘴唇都失去血色。
我想和她说话，却被其他从会议室出来的人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