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窗边飞来一架无人机,绑着个盒子。
我打开,里面竟放着一件红裙,和云南白药。
原来他早就发现秦彻的老巢了,只是没有动手罢了,我还真是找对了盟友啊。
按照说明书刚涂了药,我正要洗漱睡觉,秦彻却又回来了。
他一把将我抱起,又轻轻将我放到床上,手上还拿着跌打损伤药。
“乖,别怕,我给你涂药。”
外面似乎在下雨,秦彻全身湿透了,可还是先擦干净手,才小心翼翼的给我涂药。
我特别怕疼。
最开始跟着秦彻打架,就擦破点皮,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每次只要受伤,秦彻不顾自己鼻青脸肿,总会守在我身边,让我咬他的胳膊忍痛。
那几年,虽然日子很苦,但我却觉得安心。
可似乎某天后,我的床边少了他的身影。
后来我无数次濒死,大大小小的伤疤,他也再没施舍我一个眼神。
可我现在不怕疼了,他却又上赶着来照顾我。
是良心发现吗?
秦彻歉意的声音传来:
“祁雾,你瘦了,最近是我忽视你了,抱歉。”
“结婚的事,怕你多想就没说,瑶瑶救过我的命,又被我连累遭到暗杀,我必须要保护她。”
“但你放心,我不会碰她,我只爱你,等解决了沈枭,我一定离婚,重新娶你,好吗?”
他按揉我的脚踝,而我视线定在他无名指的婚戒上。
我看向秦彻,眼神悲凉,问:
“秦彻,这么多年,你爱过我吗?”
他一瞬怔楞,单膝跪地搂我入怀,极尽深情:“爱,我只爱你,祁雾。”
然后,他将带来的牛奶亲手喂我喝下,满目缱绻:
“来,喝点牛奶,早点睡吧,明天的婚礼你想去就去,我不拦你。”
但我喝出了,牛奶里加了安眠药。
是能睡明天一天的量。
喉咙像是被厄住,几乎令我窒息。
他到底还是在骗我,只为了林瑶瑶明天能顺利嫁他。
原来,他说让我保持沉默,是用这种方式啊。
喝光了牛奶,一滴泪氤氲而下,我心如死灰。
可秦彻笑了,笑得那么灿烂,我被他温柔注视着闭上眼。
可他不知,这些年为他拼杀,我夜夜难眠,对安眠药已经有了抗药性。
半晌,林瑶瑶的娇喘在我耳旁响起:
“彻哥,你这么久不回来,我还以为你住这了呢?”
秦彻抱着她热吻:
“怎么会,她只是为我挡枪的人肉沙袋,我现在还被沈枭盯着,得留她在身边利用。”
“沈枭顾忌她,不会对我下死手的。”
林瑶瑶嗔怪:“手往哪摸呢?讨厌~”
“恩,我最讨厌....”秦彻嗓音暗哑低沉。
衣料摩擦声愈演愈烈,两人吻的难舍难分。
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,撕心裂肺的疼。